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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兰的声音为什么那么像男人(楼兰美女为什么那么漂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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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好,关于楼兰的声音为什么那么像男人很多朋友都还不太明白,今天小编就来为大家分享关于楼兰美女为什么那么漂亮的知识,希望对各位有所帮助!

楼兰的声音为什么那么像男人(楼兰美女为什么那么漂亮)
(图片来源网络,侵删)

东风日产楼兰备胎低音炮怎么没声音

首先检查低音炮是手动关闭还是音量调低。确认开机时没有声音,可以拆下备胎舱盖看看是不是线路问题。如果个人无法解决,应及时联系当地经销商进行系统排查和维修。

日产楼兰是日产汽车有限公司首款大型跨界SUV,长宽高分别为4860mm/1885mm/1730mm,轴距为2825mm。它配备了3.5LCVT发动机、6速自动手动变速箱和前四驱。除了强劲的动力,楼兰在配置上也不逊色:包括车内自动空调节、带自动调节功能的雨刷、前后电动车窗、车内氛围灯、大灯清洗装置、8喇叭扬声器系统、中控台彩屏、ipod插座等豪华车才有的高端服务。

动力方面,楼兰将搭载VQ系列3.5升V6发动机,提供最大功率260马力,最大扭矩325牛米,并配备CVT无级变速箱。

从外观来看,楼兰有点小,但时尚动感,非常抢眼,两条腰线加上明显凸起的前后挡泥板看起来特别有力度和有力度;18寸轮毂非常饱满狂野粗糙;更宽更平的车头设计,真假前大灯帅气犀利。楼兰的内饰是家居风格,做工和质感都不错,视觉感柔和舒适;白色自发光仪表清晰优雅;多功能方向盘采用打孔皮革包裹;中央显示屏不支持触摸操作,有导航、视频播放、倒车影像三大功能。整个屏幕看起来简洁、稳重、豪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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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知道楼兰绘梦结局。

那罗冷静下来后突然回忆起了父亲在世的时候,有次带她去街上观看来自安息国的杂耍。她记得当时就有只相当听话又聪明的猴子,还表演了不少精彩的节目。那个时候父亲曾和杂耍人聊了一会儿,好像就提到了猴子最怕什么……对了!确实有提到过!她心中兀自一喜,连忙问道,“莫离姐姐,请问宫中可有黑芝麻?”

莫离点点头,“不久前倒是刚从大宛送来了一批黑芝麻。”大宛因得天独厚的地理条件,当地所产的芝麻是西域各国里最为上等的。

“那就好。”那罗笑了笑,侧头又在她耳边低声说了几句。莫离听完之后看了看两位王子,似是在小心征求他们的同意。安归不以为然挑了挑唇角,“她想要什么,你去拿来就是。我倒是要看看这丫头能玩出什么花样来。”

莫离应了一声去准备了。不多时,她就拿了一碗黑芝麻过来,手上还提了个笼子,笼子里装着一只精神抖擞的野雉。见莫离拿了这些奇怪的东西,安归依然是那副似笑非笑的表情,仿佛正在等着她的下一步荒唐举动。而三王子则一脸莫名地看着那罗,不知她到底想怎么样。

那罗向莫离道了谢,接过碗抓起了一把芝麻就朝着那只猴子撒去!趁着猴子发懵的功夫,她又使劲抛出了一大把芝麻!奇怪的事情发生了,那只猴子居然真被这些芝麻吓到了,慌乱地伸出爪子乱挠一气。当第三把芝麻落到它身上时,猴子终于尖叫一声从树上窜了下来!

就在猴子落到地面上的一瞬,那罗迅速将那只野雉从笼子里提了出来,随即接过莫离递过来的刀,唰的一下手起刀落砍下了野雉的脑袋!只见一股鲜血顿时从野雉的断颈处喷了出来,有一部分劈头盖脸溅到了猴子的身上,而那野雉的脑袋也正好滴溜溜滚到了猴子的面前!

那罗的手法迅捷又干脆,没有丝毫多余的动作。

那只猴子傻傻愣在了原地,双目无神,浑身颤抖如筛糠,显然是给吓坏了。那罗弯下腰,不费吹灰之力伸手将它整个提了起来,拍了拍它的脑袋。那猴子颤抖得更加厉害,一改平常的嚣张气焰,完全就任由她摆布了。

她转头冲着两位王子展颜一笑,“看到了吗?我做到了!”

因为用力而散落下来的浅茶色头发衬得她的脸庞更加俏丽,琉璃色的眼珠在阳光下闪着浅浅金色光芒,美得耀眼眩目。而那抹笑容就像是春天里新叶萌芽,充满了女孩子家少见的勃勃英气,一瞬间令世上阴霾消失无踪,天地之间豁然开朗。

原来在不知不觉中,她已经悄然成长……

安归略略眯起眼睛,脸上露出了令人捉摸不定的神情。

“三王子,你还要不要用针线缝上婢子的嘴?”她微扬起了小脸,眼中闪过一丝孩子气的得意,那是她第一次在他们面前展露出这样的神情。平常嚣张霸道的尉屠愣愣看着她,居然一时语塞不知该怎么回应。

“怎么会想到用芝麻?”在沉默了一会后,还是安归先开了口。

那罗抿了抿嘴角,不慌不忙答道,“回二王子,因为黑芝麻和虱子很像啊,猴子是很怕虱子的,那么多黑芝麻落到身上,它还以为是虱子就先慌里慌张跑下树了。不过比起这个,猴子最怕的还是新鲜的血。所以婢子就让莫离挑了一只野雉,故意在猴子面前放血,强烈浓重的血腥气就会吓到猴子,让它乖乖听话。你看,阿宝现在不是乖多了吗?”说着,她将猴子交给了莫离,果然那猴子还是老老实实一动不动,就像是个被揍皮实的孩子。

“你小小年纪,是怎么知道这些的?”安归似乎有些好奇。

那罗垂下了眼眸,低声道,“是婢子过世的父亲说过的。”

安归露出了一抹了然的神色,他自然知道她口中的父亲是何许人。

就在这个时候,只见乌斯玛从不远处匆匆忙忙地跑了过来。她也没留意周围的情况,冲上前一把就将那罗拉住道,“快!那罗你快回去!你洗好的那些衣服全都被人故意弄脏了!赶快去重新洗吧!不然米玛女官怪罪下来你又要受罚了!”

那罗气得直跺脚,也管不了那么多,和两位王子行了个礼就跟着乌斯玛飞奔回去了。

莫离抱着阿宝有些不知所措地看着两位殿下,想要离开却又不敢挪动脚步。安归侧过头瞥了一眼三王子,淡淡问道,“你打算饶了她这一回吗?”

安归连问了两遍,三王子才蓦的回过神来,重重哼了一声道,“我尉屠也是说到就做到的人。这次……就饶了这死小孩算了,算她走运!”

“王妃那里自然有人整治这丫头,她的日子也并不好过。”安归用略带宠溺的眼神注视着自己的弟弟,那是这个世上唯一让他怜惜和在乎的人。除了弟弟以外的其他人,他根本就不会在乎他们的死活。

“我看那死小孩越被整治还越有精神,就跟那沙漠上的红柳似的,无论在怎么恶劣的环境下都能死皮赖脸地茁壮成长……”三王子的比喻似乎有点那么……与众不同。

听到他用了死皮赖脸这个词,安归不禁哑然失笑,拍了拍他的肩膀道,“好了,别再管那些不相干的人了。王妃还等着我们去请安呢。”

三王子点点头,朝前走了几步又嘟嘟囔囔道,“不过也亏这死小孩想出这种古怪的法子,你看现在阿宝好像是听话多了。”

安归笑了笑,若有所思望着尉屠的身影,一抹暗色的阴翳飞快扫过他的眼底。

那罗赶回去一看到现场惨状,气得直头疼。她清晨洗好晾起来的那些衣裳全被扔得乱七八糟,天女散花般落了一地。更可恶的是,上面还被踩了无数个黑色的脚印,映在浅色的布料上显得格外触目惊心。这根本就是有人存心找麻烦。不用说,一定又是处月女官指使的,这女人干这种下三滥的事情又不是头一遭了。

乌斯玛忙帮着她将衣裳捡了起来,忿忿然道,“那罗,我看你还是告诉王妃吧。王妃她平时对你这么好,一定会为你作主的。这些人真是越来越过份了!”

那罗摇了摇头,“不行不行。你忘记了吗,上次你告诉王妃我连着几天没吃饱饭的事,王妃不是将那些管事的宫女重重责打了一番吗?”

“难道不对吗?她们这样欺负你,吃点苦头也是应该。”乌斯玛忍不住为她打抱不平。

“反正……就别再多事了。她们又何尝不是为奴为婢,受人指使。况且,你不觉得每次王妃责罚她们之后,她们就越是变本加厉欺负我吗?”那罗说着将衣服一件一件捞进了大盆里,准备重新再洗一遍。

“那罗你……有时候可真不像个孩子。”乌斯玛叹了口气,也就没再说下去,低头默默继续帮她捡衣裳。

“我知道你的好意,乌斯玛。我也很感谢你,只是,有些事情或许并不是你我想像的那么简单。”那罗的脸上露出了几分和年纪不符的成熟,唇角的浅笑似乎有些无奈,“一个孩子,是无法在这里生存下去的吧。”

“这是怎么回事?这些衣服不是早该洗好的吗!这里可不是你们能偷懒的地方!”就在两人说话间,米玛女官忽然幽灵般出现在了她们面前。那罗抬头一看站在米玛身后的居然是达娜王妃,连忙就将乌斯玛拉了起来行了礼。

面对米玛女官的指责,乌斯玛想要辩解什么但还是被那罗阻止了。

“米玛女官,婢子本来早已将这些衣服洗好晾出,只是刚才到这里就看到了这副情形。奴婢也是不明白的很,或许是风吹落的吧。”那罗并没有将这件事挑明,但也不想将全部责任揽在自己身上。

正在这时,其他几位宫女也过来行了礼,其中一位矮个子宫女迫不及待开口道,“王妃,米玛女官,婢子可以作证。婢子亲眼看到她自己刚才故意将衣服弄脏的,一定是她偷懒忘了干活,于是才编些谎话妄图逃脱责罚。那罗她根本就是诚心偷懒,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

“姆塔,你别胡说!根本就不是这么回事!”乌斯玛气愤地打断了她的话,“那罗早就洗好了衣服,这些衣服也不知是谁给扔在地上,害得她现在又要重洗!我看就是你们在捣乱吧!”

达娜王妃看了看那罗,眼底似乎有什么一闪而过,“光天化日在这里吵闹成何体统?衣服既然脏了,那么再洗一遍不就行了。那罗,你说是吗?”

那罗赶紧点头称是,她心里清楚王妃这么说明显是在庇护自己。

“王妃,您这不是偏袒她吗?婢子记得上次玛拉尔不小心将王妃的衣服掉到地上,就沾了一点点污渍,您就责罚她整整跪了一天一夜,还将她的右手都打废了。这次怎么就轻易饶过那罗了?婢子实在是如梗在喉不吐不快。”姆塔一反常态地反驳道,完全不像她平时唯唯诺诺的性格。

那罗不禁感到非常惊讶,在这里谁不知道得罪王妃的后果?她怎么会这么大胆?难道是豁出去不要命了吗?可是……这犯的着吗?

果然,达娜王妃皱了皱眉,眼神瞬间变得冷若冰霜,“米玛,本王妃这里什么时候有这么不懂事的东西了?”

米玛女官立即会意,脸色铁青地厉声吩咐道,“来人,马上将这贱婢带下去!掌嘴掌到她懂事为止,再饿上她四五天!看她还有没有那胆子!”说完这些话她就转头去看王妃的脸色,想要知道是否揣测准了主子真正的心思。

王妃的脸上一片漠然,不动声色地道,“这样的人也没有说话的必要了。”

米玛女官很快反应过来自己刚才还是说轻了,忙连声附和道,“是,是。王妃,婢子明白您的意思了,婢子这就去办。”

眼看着姆塔被侍从粗鲁的拖了下去,其他宫女都乖乖噤声了,但对于那罗的那股怨气无形中又增加了几分。

那罗嗫嚅着说道,“王妃,您还是责罚婢子吧。这件事……”

“不关你的事。那是她咎由自取。”王妃适时打断了她的话,“再说,这些宫人的贱命又怎么和你比。你若是有个闪失,我如何和大王子交代。”

“王妃……”那罗越发感到尴尬不安,这番话似乎更加深了其他人的误解。

“今天的事就到此为止。等会两位王子就过来请安了,米玛,扶我回去。”达娜王妃说完这话就转身离开了。那罗抬头环视周围,只见那些宫人们无不都用嫌恶的目光注视着她,仿佛只要靠近她就会招来噩运。

当达娜王妃走远之后,宫人们渐渐散去各司其职了。其中一个宫女或许是气愤难耐,也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经过那罗身边时她一脚将木桶踢翻了。这一脚用力也不小,只见水花四溅,桶里的那些衣服又有不少掉在了地上。

乌斯玛气得要和她理论,可对方冷哼了一声就飞快跑开了。

那罗蹲下身将衣服捡了起来,什么话也没有说。系在一起的茶色长发不知何时散开,落下来正好掩映住了她的半边面颊,令人无法看清她此时的神情。

待那罗将全部衣服洗完晾出时,天色已经暗了。她揉了揉酸痛的手腕正想回去休息,却看到米玛女官扶着姆塔往前走去。只见姆塔面色惨白,满嘴是血,显然是受了一番非人的酷刑折磨。

那罗心里一紧,下意识地迈开脚步偷偷跟了上去。

米玛女官将姆塔扶进屋躺下之后,幽幽开口说了句莫明其妙的话,“姆塔,我知道,这次是难为你了。”

姆塔低低呜咽着,口中不停冒着鲜血,像是要表达什么却怎么也开不了口。

“我明白你的意思。你放心,你在宫外的母亲,我一定会派人去好好医治她。”米玛女官顿了顿,拿出了一方巾子帮她擦拭冒出来的鲜血,“你今天做得很好。这么一来,大家会更加讨厌那丫头,她在这里的日子也就更不好过了。”

那罗在窗外听得心头一惊,那丫头?米玛口中的那丫头难道指的是……

这时,从门的那一侧涌进来了好几个归来的宫女,她们看到姆塔的这个样子顿时都吓了一跳,有两个胆小的还被吓得哭了起来。

“米玛女官,这是怎么回事?”为首的处月女官的脸色也不大好看。

米玛轻叹了一口气,“你们也看到了,之前她顶撞了王妃,所以……她……现在不能说话了。或者应该说,她一辈子都不能说话了。”

处月的脸色变得更加难看,她上前捏住姆塔的下巴迫使对方张开嘴,这一看顿时吓得她连声音都走了调,“老天!她的舌头……被割了!”

这句话传入耳中,那罗只觉得一股寒气蓦的就从背脊后冒了上来。尽管见识过王妃的心狠手辣,但这几个字听起来还是那么心惊胆战。

房间里顿时变得一片死寂。宫女们垂首各怀心事,俨然有种兔死狐悲的伤感。突然之间,一阵抽泣声打破了这份异样的寂静……原来是那位之前踢翻木桶的宫女,她压抑着声音哭了几声,忽然拖长了音调愤慨地哀声道,“这一切都是那个丫头的缘故!都是她害的!你们还记得吗?上次也是因为她的缘故,我们都被重重责打了一番!我看再这样下去我们一定都会没命的!”

她的话仿佛引起了大家的共鸣,这个矛盾立即被转嫁到了那罗的身上。众人在为姆塔感到悲愤的时候,也对那罗滋生了更多的仇视。

“是啊,王妃这么偏袒那罗,以后我们的日子不是更难过了吗?”

“我们一样都是奴婢,为什么我们的命就这么贱?”

“我看她就是故意报复我们……”

“她一个小孩子就有这么多心眼……再这样下去还怎么得了……”

米玛女官叹了一口气,“唉,其实王妃也知道你们委屈,只不过……她毕竟曾是大王子那里的人,王妃也不愿意卷入这些是非之中,只求平静度日。而且这次你们做得也太明显了,王妃她没法不管啊……”

处月立即听出了她的言外之意,心里微微一动,脱口道,“难道王妃的意思是如果我们做得不明显……那么……”

米玛不置可否地笑了笑,“我可没说过这话。”

处月弯了弯嘴唇,和米玛彼此交换了一个心照不宣的笑容,又沉声对着其他宫女道,“你们也都听见了?那么知道以后该怎么做了。”

那罗面无表情地听着这些对话,脑海里突然回想起古丽曾说过的话,你以为王妃没有责罚你很幸运吗?今天要是她责罚了你,那对你来说才是幸运的。”恍惚之间她只觉得突然醍醐灌顶,所有的不解和疑问在一瞬间豁然开朗。为什么王妃一直对她格外亲善?为什么总是不合清理不分场合的偏袒她?这一切,此刻终于有了答案-------好一招借刀杀人的厉害招数。

厉害的-----让大王子抓不到任何把柄。

果然,王妃还是一直讨厌着她吧。

那罗有些无力地倚靠在窗下,用力握紧了胸口的那颗孔雀石。此时,天际的星辰已经渐渐升起,而她的周围却被浓浓黑暗所笼罩着。干燥的空气中带着一层森森凉意,让人觉得格外寒冷。

-----由内而外的冷。

或许是因为寒冷的关系,头脑却是异常的清醒。比任何时候都要清醒。

她无比清楚的知道-----

以后的路,会更加坎坷,更加难走。

可就算再难走,她也要继续往前走。

绝不后退。

绝不。

与此同时,在遥远两千年后的某幢高级公寓中,一个年轻的男子正放下手中的羊皮卷,用消毒过的手帕擦拭去指尖的一滴黑血。他微皱着眉看着羊皮上显现出来的最后一个字,自言自语地抱怨了一句,“这个狠毒的女人!”

就在这时,公寓里的电话铃声响了起来。他随手摁下了通话键,从话筒里传来了好友兴奋的声音,“凌宇,今晚老地方老时间欢乐时光,你赶紧过来,我约了一批很棒的模特,上等货色,个个魔鬼身材风骚性感,都是你喜欢的型!”

凌宇的声音带着一丝乏意,“哦,我就不去了。今天有点累了,我想早点休息。”

对方的音量顿时提高了几个分贝,“不是吧,凌大少爷!你以前可是最喜欢凑这热闹的!我说你是不是在罗布泊撞了邪?自从回来后你就好像变了个人,每天窝在家里想做宅男吗?”

“只是觉得厌倦了而已。你们玩的开心点,没事的话我挂了。”还不等对方再说话,他已经飞快挂上了电话。

再一次仔细端详起这卷羊皮书,他试图从中找出更多的信息。可除了之前显现出来的那些字,其余地方还是一片空白。除了每三天一放的毒血,没有任何东西能让剩下的文字显形。

那罗……他低低念了一遍这个名字。不知为什么,这个名字听起来总有种似曾相识的亲切感。说真的,刚开始看这卷羊皮书时,他并没什么特别的感觉。可随着故事的逐步展开,他如同中了邪般渐渐地被内容吸引了,心也仿佛跟着这个女孩的命运而起伏不定。

难道------这个叫做那罗的女孩就是当时在墓穴中发现的微笑公主?

可是微笑公主去世时的年纪应该很轻,难道这个女孩也同样是红颜薄命吗?

无数个谜团和疑惑在凌宇的心里纠结缠绕,他迫不及待地想要知道结局,更想知道等他看完全部故事会发生什么……

闭上眼睛,他仿佛能听见穿过楼兰上空的风,波光粼粼的孔雀河上渔人的歌声,筚篥的乐声穿透千古的余音在沙漠中悠扬……

两千年的距离,弹指一瞬间。

楼兰锁车声音怎么关闭

楼兰想要锁车声音在车辆设置里面,找到上锁/解锁,选择“喇叭回应”,选择OK即可。现在很多的车型都会配有遥控钥匙的,车主们经常做的操作也就是通过按键来开车门或者锁车门,不过由于一些车型在锁车时是会发出声音和车灯双闪以便提示车主是锁好车门了。”

楼兰错(摘自2010格言小说馆)

楼兰,王治扦泥城,去阳关千六百里,去长安六千一百里。户千五百七十,口四万四千一百。

——《汉书·西域传》

满月之夜。

月光将战争的狼烟涂满银辉,然后凛冽而密集地覆盖战火纷飞的楼兰城每一处角落。

“蒲昌海,胡杨林,楼兰男儿皆勇士,左手剑,右手盾。战马嘶鸣风沙起,千里杀敌誓死归……”豪迈而略带凄凉的歌声从远处传来,飘散在夜色里。

此时,楼兰城外不远处,乱石砌成的防御堡垒里靠着城墙东倒西歪坐着许多人,他们都是这个防御点里的卫兵。深夜寒意逼人,有个老者喃喃地说:“等天亮,我们就走,我们就走。”

离城墙不远处,有十来个人在围着火堆取暖。有人低声咒骂:“妈的,我们这么卖命有什么用?迟早会被尼雅的军队攻破的!”

众人显然也都是如此的想法。此时,一个少年见状站起来用清亮的声音说道:“我们一定要顶住尼雅骑兵的进攻,守住这座城,后天,就会有援军赶来了!”

“不,你们是抵抗不了尼雅铁骑的进攻的,这里会被他们所占领,你们还是离开吧。”一个冷冷的声音突然传来。

众人惊讶地望着发声者,是一个黑衣男子,棱角分明的脸上没有表情,眼睛盯着火堆,语气却隐隐透着威严。

“你说什么?亏我们好心收留你,你居然说这样的话。”火堆旁一个楼兰勇士跳了起来,耳朵上蓝色的银环闪闪发亮,黑衣人知道,那是楼兰王族卫队成员的标志,只有楼兰最强的勇士,才有可能成为王族的卫队成员,才有资格佩戴蓝色的银环。

黑衣男子头也没抬,只冷冷道:“我不怀疑你们楼兰王族卫队的力量,但对于五千之众的尼雅铁骑大军来说,你们几十个人的力量太薄弱了,你们战胜不了命运。”

其余几个王族卫队的成员变了脸色,剑拔弩张的气氛一下子弥漫开来。

刚才的那个少年突然又站起来说道:“大家别冲动,行动的结果不是靠话语来决定的,明天的战役,我们一定可以胜利的。”

他看上去十三、四岁的模样,个子很小,样子非常清秀,嗓子还没有变,是尖尖亮亮像女子的声音,但他的地位显然不低,一出声,侍卫们都住了嘴,只是冷冷地盯着黑衣男子。

黑衣男子看了看少年,似乎笑了笑:“谢谢你,可惜,你们如果不听我的话,执意要战的话,便要丧生在这场战役中了。”

少年盯着男子,问:“你怎么知道?”

男子看着火堆:“因为我是从三年后来的,我知道这场战役的结果。”

“哈哈……”所有人都笑了,说什么从三年后回来,这人莫不是得了失心疯?大家心头都是如此念头。

“三年后?”少年的嘴角也泛起轻蔑的笑容,刚想说讽刺他的话,却不想那男子暗叹一声,然后不知从那里呼啸而来的风了大家的眼,等风沙退去后,众人才注意到黑衣男子的肩上扛了一把剑,剑柄上镌刻着一只奇异瑞兽的暗纹,闪烁着的绚丽光芒刺痛了众人的眼睛。

少年脸色变了:“你的剑是从哪里得到的?难道真是传说中的螭吻神剑?”说着便伸出手去想触摸。

男子用手一拦,一股柔劲把少年的手弹开了,随即将长剑收入剑套内,重新挂于腰间的氅袍下。

少年脸色微变,有些尴尬地收回了手,顿了一下,才道:

“传说螭吻神剑是上古掌管时空轮回的瑞兽螭吻所化,一直由一个叫‘绿林’的神秘部落掌管,利用它的力量确实可以开启时空旋转门,把人送回过去,如果传说是真的——难道你是绿林的族人?你真的是从三年后来的吗?你知道楼兰国会被攻破,你为什么要回来?”

少年的话一落,所有的人脸色顿时一变,难道这真是无法改变的宿命?

男子的脸肉轻轻抽搐了一下,低声道:“我来找一个人,所以不得不使用祖传古物螭吻剑破开旋转门。”

“谁?”少年皱眉问道。

“索依娜。”说到这个名字时,黑衣人原本冷冷的语气顿时充满了温暖,像是春风轻拂下的杨柳雪絮。

少年的表情突然非常惊讶:“你认识她?”

“她是我的朋友。”

“朋友,这怎么可能?”少年的瞳仁里写满了不可思议,随即脸色恢复正常,岔开了话题说:“既然你的朋友是楼兰国的,那么你是否愿意帮助我们守卫城池?”

男子看了少年一眼,冷冷道:“不会。”

“为什么?”

“我不会出手改变历史。”

少年跳了起来,他的神情很愤怒:“那你回来做什么,你既然什么也改变不了,你回来做什么?”

男子不语,冷冷地看着他。少年想说什么,却还是倔强地抿起了嘴唇。

天终于亮了,但沉默的城墙和城门像冷漠石像的脸,一点表情也没有;火堆已燃成了灰烬……

一只苍鹰扑翅掠过,带来一道阴影,随即落在黑衣人的身旁。

所有的人又都惊奇地看着黑衣人,他们从来也没有见过这么大的鹰,传说这种鹰只生长在离西域千里之外的中原大地。他到底是谁?

少年看着男子的眼睛有了热切之色,突然说:“如果你肯帮助我们,我们一定可以打胜这场仗。”

黑衣男子摇摇头,眸里温柔了许多,似乎带着内疚地说:“对不起,不是我不愿意帮助你们,而是我们绿林一族虽然拥有破开时空回到过去的螭吻剑,但祖训规定不可以利用手中的力量去改变历史的轨迹,否则必遭天谴!”

远处突然有闷雷巨响,大家都变了色。那不是闷雷,是尼雅铁骑冲锋前战马马蹄踏地的声响,那气势吞天吐地,看来他们已经做好充分的准备了。

少年和这里的几十个王族侍卫立即站立起来,准备做殊死搏斗。

黑衣男子看着他们,摇摇头,冷冷道:“不必要做无谓的牺牲,你们撤退吧。”他们却没有停手,所有人都努力地支起巨弩,希望能改变这个男子的预言。

“咚咚咚”,有节奏的粗木在尼雅攻城重步兵有规律的喊号声中一下下擂击在城门上,城里人的心也似被如此的擂击着。

少年一声令下,万箭齐发。

但敌人甚是凶悍,进攻更为猛烈了,城门的粗铁栓已经被撞弯。这道门,眼看就要守不住了。

少年咬着唇,回头招呼同伴:“滚石攻击。”楼兰国的勇士得到号令,立即赤膊扛起堆积如山的巨石块朝城下的敌军砸去,顿时惨叫声此起彼伏,城门被滚石填堵,那一线空隙又掩了回去,再一会儿,那弯了的铁栓也慢慢直了回去。他们的攻势暂时缓和了。

少年抽空看了看闪在暗处那个男子,不想男子的脸色更沉重了。

真正的梦魇来了!是尼雅最精锐的铁骑兵!

铁骑兵是尼雅国最精锐的部队,将拥有极强战斗力的士兵和战马全部用重盔甲包裹起来,然后统一手持三丈长的精钢长枪。战斗的时候,还没有哪个兵种可以阻挡住他们的集团冲锋。

少年大喊一声:“投石车,发射!”

身后传来转动投石车铁索的“咯吱”声,如飞蝗般的火硝石带着热焰,铺天盖地地向城外的敌营飞去。

虽然可以暂时阻挡铁骑兵的冲击,但如此简陋的防御堡垒又怎能完全阻挡住攻无不克的铁骑的冲锋。

眼看着敌人已经在重新集结,准备第二次冲锋。事已至此,此城已非人力所能救。少年倔强的眼神里瞬间蕴了泪,他大声叫道:“这城守不住了,大家找机会逃出去吧,我去保护王储!”他说完,拔足向城里奔去……

一声嘹亮的军号响起,整个大地似乎都颤抖起来,尼雅铁骑兵开始冲击攻城了。

乱箭如雨,少年在箭雨中穿行,身后轰一声巨响。他知道,城门已经破了,却不敢回头。

少年眼前一片模糊,不管是泪是汗,他丝毫不敢停下来。空荡荡的大街上不只有他一人的脚步声。他回头,看见那个黑衣男子在他身后紧跟着。

少年咬着牙说:“你跟着我做什么?想看着我死?”

那个男子不出声,只是跟着。到底为什么,好像连黑衣人也说不出来。

少年不再理他,一直冲进那间巷子尽头的木屋。黑衣男子随即听见一声惨叫,他也冲进了房屋。

少年惨白着脸,倒在地上,身旁倒着一个尼雅士兵。此时,少年的头巾已被烧破,一团长长的晶莹的蓝色秀发垂下来,这是黑衣人见过的世上最美丽的长发了。

“原来……你就是索依娜。”他说罢从怀里取出一方手帕帮她擦去脸上的泪水与污垢。

还未来得及仔细询问,就听到大街上到处是慌乱的喊叫声,看来城池已经被尼雅铁骑攻破了。

男子一把抱起索依娜,走出房子。一声口哨,天空立即出现一只大鸟,正是那只巨鹰。

男子伸手相招,巨鹰俯冲而来,男子伸手抱起索依娜飞身跳上鹰背,远远地飞走了……

公元前176年,楼兰城首次被邻国所破,楼兰王族陷入流亡中。

“为什么是我救了她?到底是哪里出了差错?”火堆旁的男子揪着自己的头发,不断地重复着这个问题。

索依娜看了看烦躁的男子,小心翼翼地开了口:“请问,我是从这时开始认识你的吗?”

男子抬起头来,狠狠瞪了她一眼。索依娜低下头,不敢再说话了。

男子突然问:“你认识一个叫摩怗的人吗?”

“不,我不认识。”

男子定定地看着她,沉默了很久,说:“我叫陆邵,你可以直呼我的名字,我们有比较长的一段时间需要相处。”

索依娜睡在火堆旁,因为困倦,她睡得十分沉,牙齿轻轻摩擦着,似乎梦里有什么让她挂心的事。

陆邵盯着她,无数念头从心中升起。本来应该出手救她的摩怗却没有出现,到底是为什么?到底是哪里出了差错?除了摩怗和自己,其余的事情都没有改变。是摩怗的身份跟自己对调了吗?那么,最后的结果难道也会更改?

他仰望星空,长长出了口气。这么说,那个被留下的人是他自己?

他忍不住又转头看看火堆旁熟睡的人,难以想象,两年之后这个女孩子会长成西域最有名的美女,会引起尼雅、龟兹、匈奴、精绝等国惨烈的战争。他突然发现了什么,走过去,伸手从索依娜头上取下一个蝴蝶结模样的东西,那是他给她拭泪的手帕,他不禁苦笑。

两年后……

沙漠外的夕阳真美,明天就要离开这里了,索依娜真是有点不舍得。

但陆邵说过,明天必须去孔雀河畔等一个叫摩怗的人。索依娜无聊地拣起地上的石子扔向远处的小河,荡起一圈圈的涟漪。

忽然,她感觉身后有人,一转身,果然是他。她笑了,宛如绿洲中的荆棘花。

“陆邵,我们真要去孔雀河畔吗?”

“嗯!”陆邵坚决地回答。

“是去找那个你先前提过的摩怗吗?”

陆邵又是点点头,没有说话。

“为什么?”索依娜不解地问到。

“因为你!”陆邵说道,但声音好像有点涩涩的。

“因为我?为什么?”索依娜更是奇怪了。

“因为你是他的妻子!”陆邵低沉地回答道。

“啊?……”索依娜顿时呆住了。

沙漠里白天的风是温暖的,但索依娜却感到身体一阵阵发冷。良久,她没有说话,陆邵也没有再说话,他的心思却回到了从前。

彼时,十六岁的陆邵是洛阳城中的贵族的后裔,但他却还有另外一个不为人知的身份:绿林的游侠,并在通过层层考核之后,他继承了螭吻剑。

在拥有了游侠身份后,陆邵便开始了自己的游侠之旅。在游历了漠北、东夷等地后,他出了玉门关,沿着丝绸之路前往三十六国并存的西域。

在塞外的一家小酒馆里,陆邵杀了一队骑兵,救了一个叫摩怗的男子,摩怗声称自己是精绝国的王储,遭到国中乱党追杀,流落至此,并希望陆邵能助他复国。出于游侠疾恶如仇的信条,陆邵答应了摩怗。

于是他们一起返回精绝城,肃清所有叛乱之人,那些阴谋篡位的、绝地追杀的、阻拦归国的,通通被处死在精绝城楼上。

只是内乱平定后,精绝国的国主摩怗却厌倦了枯燥无味的宫廷生活,喜欢上了陆邵那种快意恩仇的游侠生活。于是他毅然放弃王位,禅让给了自己的叔叔,和陆邵结拜为兄弟,一起开始游历。

两年前,陆邵和摩怗途径孔雀河流域,恰逢尼雅大举进犯楼兰国。楼兰城破后,楼兰王族开始流亡。而陆邵与摩怗在沙漠中的一处绿洲遇到了逃亡中的楼兰公主索依娜,帮助她击退了尼雅的追兵,走在了一起。

后来他和摩怗竟同时爱上了索依娜,这个西域最美丽的少女。出于和摩怗的友情,陆邵悄悄地离开,成全了摩怗与索依娜。

不久,他听说摩怗带着索依娜又回到了精绝国,不想精绝国的国王、摩怗的叔叔垂涎索依娜的美色,欲图谋杀摩怗,将索依娜据为己有。

摩怗只好带着索依娜再次逃走,逃亡的路上他们遇上了龟兹国的王储沙塔,索依娜倾城倾国的容貌又震惊了沙塔。而此时,楼兰王为了复兴楼兰,竟用女儿索依娜为筹码与匈奴联姻。于是在孔雀河畔,楼兰、精绝、龟兹、匈奴的大队人马狭路相逢。

史载,公元前178年末,在蒲昌海北、孔雀河畔,发生了西域有史以来最大的一场战役,在这场战争中,没有种族与种族之间的绝对矛盾,不停地厮杀,为了只是争夺西域最美丽的女子——索依娜。

当陆邵闻讯赶去时,只见到满地的尸骸和遗落在地上的各国兵马的旗帜,却不见摩怗与索依娜的踪迹。

两年来,陆邵费尽了周折,四处打探摩怗与索依娜的下落,但终究没有结果。无奈之下他用游侠秘术使用了螭吻剑,回到了两年前。然而却只见到了索依娜,那摩怗呢?那个自己生死与共的兄弟呢?难道历史已经被其他原因所篡改?

大漠上风沙很大,索依娜跟在陆邵的身后,深一脚浅一脚地走着。离孔雀河畔还有多远?自己真的要嫁给那个素未谋面的男人?索依娜不敢去问眉头紧锁的陆邵,因为离目的地越近,陆邵的表情就越难看。

突然远处吹来一阵大风,风沙过后,再睁开眼,铺天盖地的马蹄声传来,是尼雅城的追兵!索依娜惊恐地瞪大了眼睛,下意识地躲在陆邵身后。

敌人奔得近了,将两人团团包围住。领头的是一个高大的骑士,看不出被重盔甲遮盖的脸庞的喜怒,只是那双眼睛在看到索依娜时,分明流露出了贪婪和欲望。

索依娜手心都流出汗来,却听陆邵淡淡道:“跟紧我,不要离开我两尺外。”

“我们能逃出去吗?”索依娜怯生生地问。

“逃,为什么要逃?摩怗要做的事情,现在我来做。”陆邵冷冷一笑说。

追捕的头领看着他们,鼻孔里发出了不屑的哼声,他随即大手一挥,骑兵们呐喊着冲上来,沙土弥漫。

索依娜还没反应过来,就被陆邵反手一拨,像母鸡保护小鸡一样,一把将她掩在氅袍下。

索依娜自陆邵怀里探出头来看,沙尘迷眼,敌人的攻击全都看不清楚,只听见不断有人倒下、惨叫,还有鲜血喷洒在干沙上的滋滋声。陆邵挥动螭吻神剑拼命砍杀,动作如此剧烈,步子却没有移动,紧紧把索依娜护在肋下。她悄悄伸出一只手,牵住他的一角衣袂,觉得自己已附在这人身上,并将生命交托给他,跟他一同战斗了。

激烈的战斗终于结束了,四周变得一片寂静,索依娜探出头来,尘埃落定,尼雅骑兵的尸体倒了一地。只见陆邵用剑支地,口中喘着粗气,一脸厌倦的神情。

尽管死了的全是敌人,但第一次看到这么多因为自己而死的人,索依娜还是有点难过:“陆邵,如果不是因为我,你就不用杀这么多人了。”

“不,不关你的事,他们一定要死的。两年前,我和摩怗就是在这里遇见你的,我们也是这样做的。历史是不可改变的,我必须完成。”陆邵一脸疲倦地说。

是否因为已经知道所有事情的必然结果,无力改变才疲倦呢?索依娜想,陆邵是累了,他已经累得开始接受命运的安排,不想去做任何的改动了。

而此时陆邵心中迷雾重重,他用秘术回到了两年前,却只救出了索依娜,楼兰城破、沙漠鏖战的历史都重新上演了,可是摩怗怎么还没出现,到底是哪里出错了呢?现在只剩下孔雀河畔的大会战了,要是在那里再找不到摩怗,自己真的就要绝望了。

水流缓慢的孔雀河,此时河水竟然是绯红色。河畔到处是尸体,从服饰上看,全是不同国家的。风中夹杂的全是血腥味。

陆邵红着眼睛在尸体堆中到处寻找,他不明白为什么这次又会错过时间,三年前明明是现在发生的事情,但为什么自己回来后,所有的事件都提前发生了。

终究没有找到摩怗和索依娜的尸体,濒临绝望时,却在一处隐蔽的礁石后,找到一个熟睡的女婴,一个长得像极了索依娜的女婴。

索依娜小心地接过女婴,却感到心中不由一跳。

“为什么是这样!”陆邵疯狂了,他不停地吼叫着,声音在风沙中呜咽。索依娜抱着婴儿,不知道怎样劝阻他。

随着陆邵的吼叫声,从死人堆里传来一个虚弱的声音:“救……我……”

“还有活人?”陆邵心里一喜,连忙奔去声音传来的方向。那是一个龟兹国的骑兵,他的胸口被利剑撕开了一个大洞,血液几乎快要流干。陆邵神情一黯,如此重的伤势,肯定救不活了,先帮他止住血,拿淡水给他服用他。

趁着龟兹骑兵临近回光返照,陆邵急忙问他,:“战争是什么时候开始的?你有没有看到那个西域最美丽的女子和她身边的精绝国王储?”

骑兵缓缓地睁开了眼,吃力地说:“战争昨晚就开始了……”

陆邵心中一颤,果然比上次提前,但为什么会是这样?

不及细想,又听骑兵道:“就在所有人将他们围起来时,那个精绝国的王储运用了谁也没见过的恐怖秘术,天空之上突然出现了一个巨大的眼球,被眼球注视到的人全部如疯了一般朝身边的同伴砍杀……”骑兵的眼里流露着恐惧的神色。

“银眼瞳术!”陆邵大吃一惊。以前听摩怗提起过,在精绝王族中,流传了一招上古秘术,就是银眼瞳术,中招者会产生幻觉,将同伴当成敌人砍杀,直到所有人都死亡。可是运用了银眼瞳术,施术者也会因为耗尽生命力而气绝身亡。

骑兵继续说道:“后来,所有人都死了,精绝国的王储也消失了,而主上令我们抢夺的那个美人却突然变成了一个婴儿,就是你们怀中抱着的那个……”话刚说完,他的呼吸停了下来,已然身亡。

索依娜抱着婴儿,泪水一串串落在她清秀的小脸上。难怪自己抱起她时,会有心悸的感觉,原来她就是自己,只是不是同一时间内的自己,那到底哪一个才是不该出现在这个时空的人?

陆邵站在窗外,静静地已经站了好久:“你相信吗?”

索依娜拭了拭泪,小声而坚定地说:“我们楼兰国王族也有秘术,在月光下如果受到强烈的精神攻击,就会促使时空扭曲,从而轮回到刚出生的状态,以此保住性命。”她抿了抿嘴,又说:“而摩怗的秘术银眼瞳术,正好是一种精神攻击,所以……使我回到了刚出生时的样子。”

陆邵的身影震动了一下:“索依娜,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索依娜抬起头来,轻轻说:“我知道,你一直为错乱的时空而困惑,或许这就是原因吧,由于我回到了出生状态,才导致所有的事情不再按原来的历史时间发生,而错乱的时空秩序是不能由人控制的,要拨正错乱的命运轨道,也许只有一个方法。”陆邵身体不禁一颤,他知道她的意思。

她低头看看怀里的婴儿,不,应该是小索依娜,她睡得那么甜,脸蛋红扑扑的,两个小酒窝忽隐忽现,她长大了一定比现在的自己更美。

她把婴儿放在身边的床上,勇敢地走了出去:“陆邵,请你杀了我。”陆邵惊愕地望着她:“她是个小孩子,你以自己来交换她?”

索依娜说:“拥有不好的回忆是一种痛苦的事情,我宁愿没有回忆地活下去。我知道你很想找到你的兄弟摩怗,那么,只有这个方法能让不该在此时出现的我消失掉。”

月光下的索依娜,惊人的美丽,她竟似在一夜之间长大了,光芒四射。陆邵愣愣地看着她,良久,他涩声说:“也许,不该出现的人是我……”

尾声

在塞外茫茫的原野上,有一家卖关中烧酒的酒店,老板娘是个很美丽的年轻女子,而店主人同样是个英俊的男子。不知是什么原因,他们夫妻似乎总是小心翼翼地保持一种距离。

她们还有个孩子。女孩很小,五六岁的样子,但已经很美丽,像草原上最美丽的荆棘花。

“戈蓝,你怎么这么晚才回来,害得陆邵担心了。”索依娜抱起玩得脏兮兮的戈蓝,笑着瞥了墙角里黑着脸的陆邵一眼。

陆邵总是这样,总是会替别人担心。虽然他从来没有再提过摩怗,但是,那是他心里永恒的遗憾吧。

戈蓝一天天地长大了,越来越像自己。再等一下吧,再让自己陪伴陆邵几年,等到戈蓝长大到学会爱人的年龄,也是自己消失的时候了,换摩怗回来,这样,陆邵的人生才会完整。

戈蓝在水盆里生气地踢着水,把索依娜的衣裳都溅湿了。索依娜装着发怒说:“戈蓝,你做什么,这么不乖。”

“是索依娜不乖,不肯好好听戈蓝说话。”

索依娜哭笑不得地哄她:“好,我在听着呢。”

“索依娜真好,我偷偷地告诉你,你不要告诉陆邵,陆邵对我凶,我不告诉他。”

索依娜笑着刮刮戈蓝的鼻尖,“什么事情,连陆邵都不能告诉?”

“我今天在来绿洲补充淡水的精绝国的驼队里认识一个男孩,他也叫摩怗,竟然跟陆邵很久以前提起过的那个摩怗叔叔名字一样。”

“索依娜,我好喜欢跟他一起玩啊,他的笑容跟阳光一样温暖。”

“索依娜,你不要告诉陆邵,陆邵会生气的。”

“索依娜,你在听吗?……”

索依娜点着头:“在听……在听……”,但眼中却全是泪水。

后记

一九零零年春,瑞典探险家斯文·赫定在罗布泊北发现了历史上西域三十六国之一的“楼兰国遗址”,轰动世界。

在对楼兰古国遗址的挖掘中,出土了大量珍贵文物,以及一具发间插有鸟羽的——楼兰新娘。

(责编:赵翠玲)

好了,关于楼兰的声音为什么那么像男人和楼兰美女为什么那么漂亮的问题到这里结束啦,希望可以解决您的问题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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